弓生*YUMIO

我叫弓生,本體是一隻羊咩,寫同人百合小說,嘗試寫各種世界觀設定的故事,有的很雷請小心。

如果喜歡我寫的故事,留言告訴我,點愛心或是推薦也很感謝,我會知道是害羞的同好。

目前創作中故事原著:魔法少女奈葉,LOVELIVE系列,少女歌劇
頭像繪者感謝:羽影

© 弓生*YUM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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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黑獅子國的俘虜(4) 少女歌劇 奈奈純那

寫不完了wwww各線開展的過度段

太陽國的人都怪怪的......

留言暫時不回,我怕不小心暴雷

有晝涼線但是不打算開晝涼車,感謝之前的留言。


雙葉段落修正部分文字



  純那是被餓醒的,嚴格來說,她被自己肚子發出的聲音給吵醒了,才睜開眼,就感覺到四肢嚴重的抗議,手腕跟腳踝都痛得不得了,連帶小腿也是一動就痠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從鬆軟的床鋪上爬起,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起來,腳踝也被貼了帶著薄荷冰涼的藥布,在床頭櫃上找到了眼鏡,戴上眼鏡環視四周,很樸素的房間,白色的床單跟被子,木桌跟書架,架上有隻青綠色的布偶──是青蛙先生。純那的腦海裡閃過十幾歲時奈奈還有點青澀的聲音:「純那ちゃん可以借我錢嗎?流動商店的老闆說他要去下一個城鎮了,但是我錢還是不夠……」

  她握了握拳頭,她記得最後自己把不夠的部分出了,當作是奈奈幾個月後的生日禮物,她記得奈奈替那個娃娃取名字時的笑容,睡姿太過豪放導致每次睡醒青蛙先生都在地上,她記得奈奈有點愧疚把它撿起來的表情,還有要去訓練前,小心翼翼將青蛙先生收回內務櫃的樣子──她現在還會對那個娃娃露出那樣的笑容嗎?純那抿了抿嘴,回憶像海水一樣淹沒了她,她可以理解,理解在牢房裡奈奈極度壓抑在冷臉下的悲傷。

  她下床,直到踩到地板,左踝上的鐐銬撞擊地面,發出響亮的聲音,她才發現自己被銬住了,鐵鍊的一端連接在實木床板上鑲嵌的鐵製雕花裝飾上,鐵鍊上還施有術法,被暴力破解的話上鎖的人馬上就會知道。她站起身走了幾步,鐵鍊不到一公尺,她的移動空間有限,她認命的倒回床上,即使不考慮鐵鍊,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加上幾乎所有人都認得的這張「惡名昭彰的黑獅子軍師」的臉,看來是哪裡也去不了了。

  她曾經聽過一個類似的心理測驗,內容約略是如果房門被敲響、水壺的水燒開了以及孩子哭了,這幾件事同時發生,會先去處理哪件事,應該是在跟那些小騎士們閒聊時聽到的,她不記得測驗的結果,但覺得自己現在就身處測驗的情境中:奈奈手裡提著竹編的午餐籃叫醒她,「好餓」跟「給我一件衣服」兩個念頭同時哽住了她的喉嚨,在她看見奈奈左手滲血的繃帶時,那些念頭都被她拋諸腦後。

  「抱歉很餓吧,早上有些事得去處理……」
  「你的手怎麼了?」純那打斷她的話。
  「一點小傷而已。」奈奈欲蓋彌彰的把手藏到背後。
  「醫藥箱給我,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先吃飯好嗎?」
  「你要我無視妳的傷口先去填飽肚子?」
  「至少先吃一點……我想讓妳吃到熱騰騰的食物。」奈奈話還沒說完,停了下來,最後以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純那冷笑著說「那有什麼稀奇?」的表情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突然覺得心口疼痛起來,即使那只是她的想像。
  「妳做的?」
  奈奈點點頭。
  「……好吧。」純那嘆了一口氣後答應了,因為奈奈露出了非常寂寞的表情,像是不停在說:「不要拒絕我。」
  奈奈解開鎖鍊,純那像是拖著尾巴走了幾步,終於忍不住說:「能不能、讓我穿件衣服……」
  「我都忘了,穿這個吧。」奈奈急忙從衣櫃挑出了幾件衣褲。
  「妳……轉過去,別一直盯著看。」純那將鎖鏈穿過褲管時覺得動作實在太彆扭,出聲阻止了奈奈炙熱的視線。
  「好~」奈奈輕笑出聲,背對純那後突然說:「在我床上這樣睡了一天,還怕我看?」純那窘迫的瞪了她一眼,發現奈奈不會感受到,惱怒的輕輕打了她的手臂一下。奈奈誇張的撫著手臂哀號了一聲。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別演了,我可沒打到妳的傷口。」

  「手臂很痠痛啊。」

  「……奈奈!」純那意識到她在說什麼後又憤恨的追打了幾下。

 

  午餐是普通的三明治,邊角切得有些歪斜,純那嚼了幾口,深埋在記憶中的味道讓她覺得很不真實,她默默的把三明治放回午餐籃裡。奈奈見狀緊張的說:「怎麼了?很難吃嗎……我的手藝真退步那麼多?」純那什麼也沒回答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把她抱在懷中,純那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好想念她,但找不到任何一句適合的話,過了好一會兒,她說:「拿醫藥箱來,我幫你包紮。」

 

  光順利在混戰中穿越了邊界,狀況跟她想像的差不多,邊界駐軍的支援來的速度也在她掌握之中,她騎著馬走了很長的一段路,行經市集,找了飲食的攤位,邊補充能量邊把要讓蒼鷹帶走的紙條寫好。遠處有射箭的博弈攤位,她沒什麼興趣,現在看到弓箭只讓她感到心痛,她無意間聽到了飲食攤位的老闆跟店員閒聊的內容,深深吸了口氣,他們在談論上星期在射箭攤位拿到獎金的人:低馬尾、眼鏡,深色長髮的年輕女人。她想通香子要她報告突擊狀況的原因了──香子在找尋純那被俘虜的可能。如果純那被俘虜了,突襲會變得異常棘手,因為這場突襲是純那能做為籌碼中最無關痛癢的情報。對,純那有可能還活著,至少穿越了國境,來到這個市集前還沒受到那麼嚴重的傷,那背上的傷是在哪裡造成的呢?光沉思許久,決定還是讓香子去思考這個問題,把聽到的情報也一併寫在報告上後,她持續往太陽國的首都移動,在人多的地方能得到更多情報。

   她在深夜之前趕到下一個城鎮,但城鎮裡所有旅店一聽到她沒有身分證明,都擺了擺手拒絕,客氣一點的說他們必須要做身分登記,不客氣的直接告訴她:「沒有身分的奴僕就乖乖跟主人待在一起,逃跑也是跑不遠的。」。神樂光這才知道在太陽國裡還存在奴隸買賣,奴隸甚至不會有身分證明,根本不被視為國民,只被當作是物品。黑獅子國在好幾年前就廢除了奴隸身分,她的小隊裡曾經發生過出身奴隸家庭的孩子被欺負,她狠狠的訓誡了隊上的所有人:「戰場上的飛箭不長眼,在命運女神的眼下,人人都是一樣的。」

  她無奈的摸摸身上的裝備,不是可以在郊外度過一夜的狀態,即使沒被野獸吃掉也會被凍死,她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打轉,如果是克洛或是純那在的話,還能夠說服一般的百姓借住一宿,但她自知不如她們倆來得能言善道,她考慮再三還是提不起勇氣去敲響陌生人的房門。她停在一棟建築風格明顯不同的塔型建築物前,她從門上的裝飾著的太陽符號看出這是信奉太陽神的教會,正當她正準備敲門時,教會裡的人從二樓的窗戶看到她了,急忙下樓替她開門。

  「你需要幫忙嗎?」把她請進教會裡的是穿著斗篷的人,看不清楚面目,從聲音判斷,應該是位中年女子。

  「我在找住宿的地方。」

  「不嫌棄的話祈禱室可以讓您過夜。」女子領著她到鋪有地毯的小房間,雖然只有書籍跟桌椅,但她仍心懷感激的點點頭。

  「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再跟我說,我會在二樓的圖書室裡。」

  「那個──請問我要怎麼稱呼您?」

  「請稱呼我為修行者。」

  「那個、隨便讓我借住好嗎?我拿不出身分證明的……」光忍不住問。

  「太陽神的光輝之下,人人平等。請好好休息。」修行者關門離開。

  光裹著自己的披風躺在房間的一角,房裡只有一個火元素,但至少比在野外吹風好多了,隔天她被篤篤的敲窗聲吵醒,香子的蒼鷹站在窗沿等著她開窗,她餵了蒼鷹一些飼料,把紙條塞進蒼鷹腳上的小筒中,很陽春的方式,術法方便得多,但是容易被追蹤,也可能在任何有術士的地方被攔截。



  石動雙葉正在馬廄裡替自己的戰馬修剪指甲,瞟到地上有幾個深褐色的污漬,她不解的用腳蹭了幾下污漬,那種乾涸凝結的觸感勾起的回憶令她作嘔,突然她的戰馬發出嘶鳴,抬頭一看,一隻蒼鷹站在馬廄的欄杆上。

  「這不是達摩嗎?那傢伙又有什麼事了?」雙葉知道那是香子的蒼鷹,香子常常靠蒼鷹傳遞訊息給她,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牢騷,或是要求雙葉替她做些小手工藝品,只要內容無關戰事機密,她都會盡量回信,雖然這個舉動很危險,只要有人多做批評,她就有可能因為叛國罪而入獄,但她自認問心無愧,這場戰爭奪走她太多東西了,她不想連一點能讓她開心起來的回憶都被奪去,在花柳香子站到她面前砍掉她的頭之前,花柳香子永遠是那個躲在她身後,什麼事都要喊她幫忙的膽小鬼。

  「咱要新的扇子,要加流蘇,粉色跟紫色的線做的流蘇,做好之前達摩都住你那裡。」雙葉瞪著蒼鷹帶來的紙條:「啊?要求還真多……」她一邊碎念一邊把紙條收進口袋,摸了摸蒼鷹的腦袋:「這很費工啊,你一時半刻走不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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