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生*YUMIO

我叫弓生,本體是一隻羊咩,寫同人百合小說,嘗試寫各種世界觀設定的故事,有的很雷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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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創作中故事原著:魔法少女奈葉,LOVELIVE系列,少女歌劇
頭像繪者感謝: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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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黑獅子國的俘虜(5) 少女歌劇 奈奈純那

故事走到這個地方,我必須要警告:這個故事裡太陽國的人 都怪怪的,都有些扭曲,如果不想看心愛的角色病嬌病嬌的,就不要繼續閱讀這個故事了。 
 
這篇默認CP真晝南風涼,沒有開車。奈奈跟純那這篇沒有互動,主要是在講小光的救援行動進度。 
 
先前的留言我都有看了,想要回又怕爆雷wwww
 
謝謝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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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奈走進太陽神教會塔,跟兩個身穿斗篷的神職人員錯身而過,他們向她點頭行禮:「太陽神的光輝之下願騎士大人征戰平安。」她做了騎士禮作為回禮,在塔裡穿梭,走遍好幾個書庫都找不到她要找的人,她只好攔下其中一個神職人員詢問,對方猶豫了會兒,給了她一個意外的答案。 
 
  她在廚房裡找到南風涼,涼正用滑稽的姿勢吃著鋪滿起司跟醬汁的烤麵包,為了避面弄髒自己的白長袍,她捲起袖子,伸長了脖子狼吞虎嚥著,看到奈奈進來,她急忙把最後幾口麵包塞進嘴裡,口齒不清的說:「騎士大人午安,願太陽神的光輝──」話還沒說完奈奈擺了擺手:「客套話就不用了。有件事想請教一下。」 
 
  「咖啡?」把手上的麵包屑撥掉,涼倒了兩杯咖啡,也不等奈奈回答,就放在她面前的木桌上。 
 
  「想問我什麼?」涼兩手併攏放在桌上,長袍的袖子已經被她放了下來,看起來倒有幾分神職人員的架勢。 
 
  「為什麼你不用穿斗篷?」奈奈正經的問。 
 
  「你特地跑來廚房問我這個?」涼一臉詫異。 
 
  「正確來說,我比較想知道那些不露臉的神職人員的事。」她指的是穿著斗篷的神職人員,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撫摸著杯耳。 
 
  「我是傳道者,他們是修行者。」看到奈奈挑眉,她繼續說下去。 
 
  「傳道者的工作顯而易見,我要做的事就是宣揚太陽神的偉大跟美好,修行者潛心在自己的研究及修行,他們通常是優秀的預言者或是煉金術師,但他們只為太陽神奉獻。」 
 
  「我幾乎看不到他們的臉。」涼發現奈奈似乎很在意修行者不以真面目示人這件事,忍不住想調侃她一下:「他們不問世事,這很正常,而且神諭裡就是這樣要求的,大場騎士在意我們的修行者長得好不好看?」 
 
  「才不是,我問你……要怎麼才能成為修行者?」 
 
  「欸你不想做騎士了嗎?」 
 
  「不是,我想推薦我的朋友來當修行者,有門檻嗎?」 
 
  「從見習開始做起就好啦,不過生活很乏味的,有的人因為在教會有得吃有得住就來當修行者,結果幾天就受不了啦,這樣的生活本身就是門檻。當然如果你的朋友想要遠離俗世的紛擾,修行者的生活會很適合他。」涼看到奈奈手上的繃帶後,開始摸索起自己腰間的皮袋子:「你握著這個,不是、受傷那隻手。」涼遞給她一顆手掌大小的柱狀水晶,指揮她用左手握著。 
 
  「需要一點時間,你就坐一下吧,裡面有治療的術法,雖然沒辦法完全康復,但是能讓你消除一些疼痛,你痛得臉都白了。」涼併攏手掌撐住下巴,盯著奈奈好半晌不說話。 
 
  「話說──我知道你們抓到戰俘後,拷問需要有人扮黑臉有人扮白臉,但也沒必要讓真晝喝那麼多吧,你知道的,神職人員不能喝酒的,你這不是在害我嗎?」 
 
  「你這是在抱怨我害你不能親她嗎?」奈奈意味深長的笑了出來,接著說:「我只是要她去灌對方一點酒,貪杯的可是她自己啊。」她歪歪腦袋,覺得自己形象營造得太成功,不只被當作是逼下屬喝酒的壞上司,連純那都覺得她在酒裡加料了。 
 
  「一個出於私人情誼的建議,最好不要讓真晝再參與釀酒工作了,她再喝下去會中毒的,我也禁止她騎馬了。多陪陪她,不要讓她一個人,假日一起去郊區或是市集散散步都好。」奈奈無奈的揉揉太陽穴,她不知道她們這些看上去正直又光明的騎士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副德性的。 
 
  「……果然,真晝老說睡不著的時候我就應該要有警覺了,想說喝點溫酒能夠助眠就沒阻止她。」 
 
  「抱歉,是我的能力不足,沒辦法把她調離前線。」奈奈用力捏住水晶,掌心還有點痛。 
 
  「真晝她、有很多想忘掉的東西吧。」涼有點垂頭喪氣,她感覺得到真晝的笑容越來越少,夜裡好不容易睡著了,也常被困在惡夢中,她常常被真晝的夢囈吵醒,她也無能為力,只能把她抱在懷裡安撫。親熱之後真晝會不安的抱緊她,如果醒來沒看見她甚至會偷偷哭泣,她在教會塔裡傾聽百姓們的煩惱,給他們建議,唯獨真晝的狀況她束手無策。 
 
  「可惜我們在前線看到的東西一輩子也忘不掉。」奈奈淡淡的說。 
 
  「我得走了,謝謝你的咖啡跟水晶,南風祭司。」她把水晶柱放在喝空了的咖啡杯旁邊,離開了教會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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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樂光覺得自己的運氣糟透了,進入首都,對於飢餓已忍耐到極限的她把馬拴好之後,迫不急待的找了家餐廳吃飯,飽餐一頓之後發現有個眼熟的人影站在她的馬前不走,她的愛駒還用鼻子蹭了蹭那人的手掌。 
 
  「果然是Mr.White!!怎麼自己在這裡呢……被拴起來的話,代表小光也在附近嗎?」光一邊倒退一邊忿忿的想不應該騎自己的馬出來的,她在暗處躲了十幾分鐘,直到那人被自己的同袍叫走,正當她在解開馬的韁繩時,熟悉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果然是小光!!」她被嚇得心臟漏跳一拍,僵直身體,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 
 

  「怎麼了小光?不想理我嗎?不會是忘記我了吧,小光──」那人湊了過來,跟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笑臉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緩緩轉過身,幸好沒有一整隊太陽國騎士在等著她,只有穿著整齊潔白騎士服的舊友。一看到舊友的臉,她的精神不由得放鬆了下來:「華戀……好久不見。」


* 
  坐在華戀的床上,光看她忙進忙出,又是泡茶又是找出零食,彷彿她是個遠道而來的客人──她的確是。華戀布置好桌面,招招手要光坐過去跟她一起喝茶。 
 
  「小光怎麼會來這裡?」 
 
  「我來,呃、工作。」光想了想,不覺得這是個好答案,雖然端著杯子,但她已經做好華戀隨時會臉色一變把她抓起來的準備。 
 
  「那就是……出差?找好住宿的地方了嗎?」 
 
  「我打算去教會借住。」 
 
  「教會就在對面……對了,你住我房裡就好啦。」華戀指著窗外的尖塔,話說到一半,靈機一動。 
 
  「可是……」 
 
  「好嘛,我們好久沒有一起聊天了,小光──」華戀拉著她的手腕耍賴。 
 
  「你要住幾天都可以喔,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床鋪雖然沒有很大,但是兩個人睡應該可以,不然我可以睡地板……」 
 
  「我不是來觀光的……好吧,我住你這就是了。」小光無法抵抗華戀那亮晶晶的眼神,最終還是答應了她,她趁華戀去洗杯子的時候打開窗戶確認了距離地面的高度,確保能夠逃走的路線。 



  她不喜歡黑獅子國的大澡堂,如果澡堂裡沒有她認識的人,她寧願晚一點再使用浴室,所以當華戀拉著她說要泡澡時,她非常牴觸,但沒想到是只有幾坪大的浴室,她們倆必須屈起腳才能騰出足夠的空間給對方。她跟華戀坐在浴缸裡對看,華戀滔滔不絕的向她介紹著她生活的細節:「這個浴室是四人共用的,我跟真晝ちゃん,還有另外兩個騎士,不過那兩個人不喜歡泡澡,大概十一點之後才會來用淋浴間,真晝ちゃん現在都不在自己的房間過夜了,所以今天是我們包場喔。」 
 
  「欸……?」光有些錯愕,但是沒有把疑問說出口。她靜靜的觀察著華戀,記憶中細瘦的身材似乎變得圓潤了些……不、應該說是變得健壯了,側臉的線條也銳利起來,四肢都有一些刀劍留下的傷痕,光不覺得意外,她自己的手臂上也有些格擋留下的痕跡,但華戀的腰後有道駭人的傷疤,超過兩個巴掌大的不規則燒傷,像是遇到爆炸後留下的傷疤,當華戀脫下衣服時,她發出的一聲「啊」被哽在喉嚨,滿腹的疑問淹到嘴邊,反覆咀嚼後還是選擇嚥了回去。華戀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自己去了黑獅子國之後發生的事,她跟光談的都是過去她們還在學校的時光,或是她現在的生活,光有種預感,只要提到了自己不在她身邊的那段時光,就會像戳破了華戀建築起來的保護膜一樣,有什麼會因此崩塌,她害怕華戀會翻臉不認人把她當成俘虜處置,或有更激烈的反應,但她也害怕現在這個完全忽視「自己已經去了黑獅子」事實的華戀。華戀的笑容太純粹了,沒有一絲感傷或物是人非的哀嘆,彷彿神樂光只是個遠道而來、在首都洽公的朋友。 
 
  她起身的時候,華戀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跨出浴槽,她扶著浴槽邊緣,彎曲著身子,背脊隔著薄薄的皮膚顯露出來。華戀突然開口:「小光,沒人盯著就不好好吃飯,這樣不行。」看到光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華戀愣了一下.隨即揚起笑容,催促光趕快穿上衣服,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華戀一早急急忙忙換上騎士服走了,她睡夢中隱約聽到華戀說要去開會,要她自己去吃早餐什麼的,不賴床的華戀在她眼裡很稀奇,雖然她自己也已經不需要別人像挖地瓜那樣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了,在訓練學校的時候一直都是真晝的工作,她懶散的伸了個懶腰,望向窗外,似乎看到香子的蒼鷹,急忙推開窗,卻看到蒼鷹掠過窗前,飛進另一扇窗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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