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生*YUMIO

我叫弓生,本體是一隻羊咩,寫同人百合小說,嘗試寫各種世界觀設定的故事,有的很雷請小心。

如果喜歡我寫的故事,留言告訴我,點愛心或是推薦也很感謝,我會知道是害羞的同好。

目前創作中故事原著:魔法少女奈葉,LOVELIVE系列,少女歌劇
頭像繪者感謝:羽影

© 弓生*YUM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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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黑獅子國的俘虜(完) 少女歌劇 純那奈奈

太陽國的每個人都怪怪的,請注意這件事 




  純那把自己埋在被窩裡,只露出一對眼睛,她在觀察奈奈,奈奈正對鏡整理著自己的髮飾。奈奈醒來之後沒多久,她也跟著醒了,她感覺到奈奈在整理著她的瀏海,近乎固執的、但放輕了力道,深怕弄醒了她,仔細的將她睡亂的瀏海整理好,然後輕輕的在額頭上留下一吻。奈奈在房裡走動著,打開衣櫃拿出騎士服穿上,戴上制服上的配飾,她可以感覺到奈奈散發出的氛圍在改變,穿上制服的流程就像是儀式一般,讓奈奈慢慢從原本的那個大場奈奈,變成了太陽國騎士隊長的大場奈奈,對鏡左右轉了轉腦袋,確認髮型沒問題,奈奈將兩把武士刀插入腰間的皮帶固定,戴上手套,眼神透著冰冷,用著還沒開嗓的低啞聲音說著:「純那ちゃん、醒了吧,九點的時候教會的南風祭司會來接你,去教會裡感受一下太陽神的慈愛,兜帽不能拿下來,你應該知道的。」
  「嗯。」純那只是順從的回應,她觀察了奈奈好幾天,得出了一個結論,奈奈的身體裡彷彿有一個量表,超過一定的數值時,就會呈現「囂張跋扈的大場隊長」的狀態,如果要做出有利自己的協商,最好選在數值低一些的時候,例如夜晚、週末或奈奈遠離她的騎士工作時,值得慶幸的是,無論是「哪個大場奈奈」答應的事,奈奈都會記得並且遵守。

  週末的傍晚,奈奈把一個袋子放在純那的腿上,那時她正在閱讀奈奈書架上的食譜,她實在閒得發慌,奈奈的閱讀習慣與她不同,沒有能夠讓她的腦袋咀嚼思考的書,只有這種能讓她真實想要咀嚼些什麼的書,加上奈奈把所有的紙筆都收起來了,寫作或是做沙盤推演,或是求救,都辦不到。

  「純那ちゃん,你試穿看看和不合身。」

  她狐疑的看向奈奈,奈奈露出歉然的笑容解釋:「上次弄壞了你的衣服對不起,裡面還有一些日常的衣服,你看嘛,我的衣服對你來說有點大不是嗎?」在純那的逼視下,奈奈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我想你要道歉的還有其他的事吧。」純那冷冷的說,放下書,她看了眼袋子裡的衣物後,把袋口闔上放到一旁。
  「嗯……生活很無聊吧,抱歉不能讓你到外面去,但是我……」純那忍不住打斷她,「你把我軟禁在這裡的事也是,這個等一下再跟你算,你不覺得你應該對你在牢房裡的行為解釋一下嗎?」
  「牢房……」奈奈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困惑的看了看剛才遞給純那的袋子,陷入思考,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弄痛你了嗎?對不起。」
  「你真的不覺得哪裡有問題嗎?你讓我喝的那個──」
  「你是說真晝ちゃん帶來的酒?的確是比較烈的蒸餾酒,喝醉了?」
  「我沒有醉……這不是有沒有喝醉的問題,我是說你在酒裡加了、加了奇怪的藥的那件事。」純那猶豫著用詞,但還是說不出口,原本的氣勢也弱了下來,一想到從自己嘴裡講出的那些羞恥的話,她就覺得無地自容。

  奈奈在心裡苦笑──原來是這件事,果然被誤會了啊。

  她跟真晝合演一場戲是真的,但酒可是真晝私藏的,她甚至連瓶蓋都沒有碰過。該說純那是被酒精阻礙了思考,還是太在意許久不見的老友呢,竟然連最基本的誘答技巧都沒注意到。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加。」奈奈小心翼翼的捧著純那的臉,與純那對視著,讓她看進自己那純淨的綠眸。奈奈看純那的臉色脹紅,翡翠綠的瞳猶疑不定好一會兒,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我明白了,是我誤會你了。」那一瞬間奈奈的綠眸亮了起來,臉上漾開一朵孩子般的笑容,飛快的在純那的頰邊親了一下。


*
  會議桌前真矢口沫橫飛地說著新式大規模武器的部屬方式,她握緊了拳頭,又是這個夢,每次在夢裡她都想要扯住天堂真矢的領巾叫她閉嘴。百姓們不知道的是平時威風凜凜,自信優雅的天堂軍團長,實際上是已陷入瘋狂,對於新式武器癡迷不已,她甚至不希望黑獅國在派人來突襲了,無論是太陽國的軍隊,或是黑獅國的軍隊,真矢對於任何死傷沒有任何感覺,沙盤推演時她可以輕鬆的說出「把他們當棄子」這樣的話,在戰場上,對著屍橫遍野的景象露出滿足笑容。總有一天他們,這些從小一起同甘共苦的騎士們,也會被她當成棄子的。不、應該說是已經,她想壓著真矢的腦袋讓她看看華戀背後的傷痕,她想揪著她的後領要她看看將小隊員的太陽徽章從屍體上一個一個回收回來的雙葉的臉。

  但她只能坐在這裡,看真矢周而復始的說著她那瘋狂的計畫。

  純那在清晨醒來,睡在窗邊的她聽到什麼在輕輕敲擊窗戶的聲音,在黑暗中她瞇著眼睛,意識到站在窗外欄杆上的用啄努力想叫醒她的──是香子的蒼鷹,意識到有救兵來找她時她喜出望外,差點莽撞的就推開了窗。奈奈翻了個身,帶在冷汗的額頭與蒼白的臉露了出來,嘴裡發出痛苦的夢囈。白天在教會時,南風祭司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他們都不好過」讓她咀嚼至今,她似乎理解南風祭司的意思了。純那推了推奈奈,讓她背對著自己後,伸長了手臂把她擁入懷中。




  光看見了純那,嚴格來說,是長得很像純那的人。跟在南風身後、穿著初階神職人員的白袍的人,那種挺直腰桿的走路方式,無論是在黑獅子國或是太陽之國,她還真沒見過幾個。接著,她看見了,那個人抬起右手似乎觸碰了一下臉龐,隨後馬上放開,那是在推眼鏡吧。光激動的都快從窗子跌出去了,她緊抓窗框、伸長脖子,但那人幾秒後就走進教會塔了,沒有任何轉過身讓她確認長相的機會。

  「小光,你在做什麼呢?」華戀剛開完會回來,一身整齊潔白的騎士服,領口處卻是皺巴巴的,非常明顯。
  「我、外面,呃,我在看教會塔。」光措手不及,乾巴巴的回答著。
  「想去看看嗎?涼ちゃん也在喔。」華戀興奮的說。
  「呃、可是、」她想提醒華戀不應該讓其他人看到她,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委婉的提醒她。
  「沒事啦,你不記得了嗎?涼ちゃん從不管我們騎士的事,不對、除了妳為了真晝ちゃん的事跟她吵架的時候……」華戀一邊呵呵笑著,一邊把騎士服換下來:「穿著騎士服去好麻煩,祭司們會送我一堆『祝福』。」華戀翻找著衣櫃,換了件領口有刺繡的衣服,她突然想起,以前她們覺得有刺繡的衣服很好看,太陽紋、雪花圖案、水波紋、花朵、荊棘……在流動市集來時目不轉睛的看著,直到老闆氣呼呼的把衣服從她們面前收走。過去微小的夢想實現了,以一種她們極為不願意的方式。

  華戀沒有讓她跟南風涼寒暄,僅是告訴南風她帶來了客人,就讓光自己在教會塔裡閒逛。在找過書庫、祈禱室、客用書房,甚至是洗手間,只差沒有去開南風涼的房門,她還是沒有找到純那。或許是錯覺,或許是錯過,她有點沮喪,走到戶外穿過馬廄,一頭刷得白亮的駿馬冷不防的咬住了她的衣角,仔細一看,白馬的臉上有一撮黑毛,看起來像驚嘆號,啊,是真晝的馬,跟Mr.White是兄弟的白馬,親暱的蹭了蹭她後,踏踏地面,甩了甩頭,腦袋不停的轉向不遠處的小屋,像是在暗示她過去。

  從窗戶灑進來的夕陽把屋內染紅,光一踏進小屋,看到了極為魔幻的一幕──純那抬起手肘,另一手挽住長袍的袖子,以極為狼狽的姿勢將帶有起司及肉醬的麵包送入口。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純那愣住了,她在猶豫要放下麵包或是咬下口之間緩緩的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隊友神樂光。

  「要滴下來了。」直到光提醒她,她才趕緊將麵包放回盤子。
  「蒼鷹、你、」
  「我不會變形術。」光冷靜的說。
  「這個時候應該要說『你看到軍團長的蒼鷹了吧』才對吧!」純那終於順利說出一句話,被俘虜後與同袍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吐槽。





  她想親她,這不是計畫的一環,她無意讓她因為疲倦而無法在她逃跑後追上她。當奈奈微濕的髮尾抵在寬鬆的米白襯衫領子上時,純那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替她把頭髮梳攏,奈奈縮著脖子,笑著扭動了幾下,像過去練習結束之後在宿舍的玩鬧,純那突然停止了動作,她看著奈奈深潭一般的綠眸,捧起她的臉,在唇上落下一吻,頰邊、耳際、頸間、鎖骨,一點一點留下了自己的痕跡,把奈奈推倒在床鋪上,恰好自己的心壓在奈奈的胸口,可以感覺到對方沉穩的心跳,本當是臉紅心跳的一刻,純那卻莫名心慌,是否有一天,她的劍,或自己的箭,會貫穿對方的心口呢?



  推開純那事先預留縫隙的窗戶,鑽進屬於大場奈奈的房間時,她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看著眼前的光景,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純那製造出來的「時候」。不忍心看熟睡的舊友身上帶著紅痕跟已乾涸的水漬,她摸了摸純那腳踝上的鎖,從口袋裡拿出細鐵絲,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純那,她尷尬的擠出位子,讓光坐在她腳邊開鎖。光跟華戀都曾是流浪孤兒,開鎖、詐賭、察言觀色、從比自己強大許多的敵人手中脫身,對她們來說都是輕而易舉。

  走向馬廄的路上,純那被光看得不自在,她想解釋自己把解開的鎖銬在奈奈的身上是要讓魔力形成迴圈,讓奈奈不要太快發現自己逃脫。但光一臉「不用解釋我都懂」的表情讓她實在找不到機會開口。
  
  馬廄前,華戀牽著Mr.White。

  「美夢該醒來了呢。」光第一次看到華戀強顏歡笑。
  「華戀……」

  「只求惡夢不要繼續下去。」隨著馬蹄聲,雙葉牽出一匹高大的白馬,純那認出那是奈奈的馬。
  「一人騎一匹比較快,不用擔心,這孩子認得路的。」雙葉摩娑著馬身,將韁繩交給純那。
  「你、你們從什麼時候……」
  「星見、」雙葉無視純那的疑問,逕自打斷了她的話。
  「這把扇子,可以幫我交給香子嗎?畢竟,達摩被你們派走了嘛。」雙葉苦笑著遞出熬夜做好的扇子,在她發現蒼鷹沒有回來進食時,大概就知道是時候了。

  兩人連夜趕路,抵達邊界時已經是清晨了,天邊露出微光,光騎在她的身後,深怕她又不小心會走失似的。華戀跟雙葉替他們準備乾糧跟水袋,華戀要了光的匕首作為交換:「純純不是也把翡翠弓送給BANANA作紀念了嗎?」
  「我沒──」純那話還沒說完,意識到翡翠弓沒有被銷毀,欣慰不少。但抵達邊界時,她們才意識到華戀(也許是意外)給她們出了道難題,身上沒有任何武器的她們,無法穿越邊界的太陽國駐軍。
  霎時,太陽國駐軍中發出騷動:「那──不是黑獅國的旗幟嗎?」「是西條的旗嗎?」「咆嘯的西條?」
  西條克洛迪娜的小隊直直朝著駐軍衝來,左翼與右翼是純那和光的小隊,把駐軍團團圍住,現場隨即陷入一陣亂鬥,還在睡夢中的駐軍被殺個措手不及,黑獅軍團替「咆嘯的黑獅」讓出了一條路,克洛迪娜騎著駿馬飛奔而來,一個伸手將純那拉上自己的馬,囂張的讓馬發出了嘶鳴。



  「真是悠久的冒險啊,純那。」






寫於黑獅子之後

6/1手遊要出離別戰記的劇情了,趕在這些私設要被推翻之前把故事結局了。

這幾年(我真的沒有感覺到過了那麼久)有陸續收到催稿,感謝各位還記得這些故事。
我也還記得,一直心心念念想把故事寫完,但是因為工作,加上這幾年我身體狀況不太理想,實在寫不出令自己滿意的內容,也不好意思貼出來給大家看。近期算是有比較改善,其實前幾個禮拜就有慢慢在補完黑獅子這篇,沒想到被官方殺個措手不及,讓各位看到這樣半成品的作品真是抱歉,有餘裕的時候我會重新修編的,謝謝看到這邊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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