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生*YUMIO

我叫弓生,本體是一隻羊咩,寫同人百合小說,嘗試寫各種世界觀設定的故事,有的很雷請小心。

如果喜歡我寫的故事,留言告訴我,點愛心或是推薦也很感謝,我會知道是害羞的同好。

目前創作中故事原著:魔法少女奈葉,LOVELIVE系列,少女歌劇
頭像繪者感謝:羽影

© 弓生*YUMIO
Powered by LOFTER

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 無CP 少女歌劇後台妄想

本故事純屬虛構,與一切真實人物、團體、故事無關。

 


〈!〉少女歌劇的後台妄想 內含中之人無CP


相羽與富田中心



  富田麻帆站在練習室角落轉動著腳踝跟手腕,差不多要開始排練了,但搭檔相羽あいな卻還沒出現,其他夥伴有些不安,她一連傳了幾個貼圖催促,但始終沒有出現已讀。

  「……對不起我來晚了。」相羽あいな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往常那樣有精神,感覺頗有萬念俱灰的味道,她頭上戴著富田個人活動販售的帽子,走到一旁放下隨身的物品跟外套,沒有要脫下帽子的意思。生田與伊藤的目光帶著疑惑,但帶著帽子練習也不是什麼大事,兩人欲言又止。

  「 あいあい你帽子不脫嗎?」富田開口,對著離她有些距離的相羽說。相羽明顯一顫,像是被戳中了弱點,緩慢的轉過身,面對著所有人,想了幾秒後緩緩的開口:「那個、有件事我想告訴大家,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保持冷靜,好嗎?」相羽鎮重的看了每個人的眼睛,將帽子脫下時,所有人倒抽了一口氣。

  一對毛茸茸的立耳從帽子下彈出,彷彿在空氣中發出了啪的一聲,手掌大的耳朵,黑色的毛皮中帶著幾絲金棕,練習室裡安靜得可以,站在相羽左側的伊藤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欸?」,富田看到左邊的立耳稍微轉了一下,她瞪著那對耳朵,覺得出奇眼熟,她感覺到背後沁出了冷汗──德國牧羊犬,那絕對是德國牧羊犬的耳朵!!富田並不是動物專家,但她不會認錯那對耳朵,昨晚睡前她在推特上看了幾支關於德國牧羊犬的影片,在轉推的評論中寫了:「發現了跟あいあい很像的狗狗呢」,想想又一個字一個字的刪除,她甚至沒把這個念頭說出來,怎麼今天搭檔就長了這麼一對耳朵出來,富田困惑中帶著心虛,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那……應該不是道具吧?」三森相信相羽,只是這時在太脫離現實了。

  「這是真的,相信我!你們可以摸摸看。」幾個夥伴圍上去對著相羽的狗耳朵又摸又捏,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要拉耳朵上的毛,啊、會痛的!」相羽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耳朵上的毛皮,她自己有摸過,不像任何生長在人類身上毛髮的觸感。

  「あいあいさん ,這耳朵有功能的吧?那耳朵的洞連接到哪裡啊?」

  「我也不知道……」

   「哇、可以說是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嗎?」 

  「我不是國王!這也不是驢耳朵!」富田佩服相羽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接梗吐槽。

  「那是什麼耳朵?」

  「狗狗嗎?」

  「德、」富田脫口而出,聲音不大,但相羽似乎聽到了。

  對上了相羽有些疑惑的眼神,為什麼站那麼遠呢?不來摸摸我嗎?在富田的腦中,長了狗耳朵的相羽彷彿傳達著這些訊息,她裝出感興趣的樣子,對相羽那對毛撲撲的耳朵又摸又揉,又捏了捏耳根:「欸~連接到哪呢?あいあい這對耳朵聽得到聲音的話,腦袋上應該會有開孔吧?」手指稍微往耳朵內伸去,相羽閃躲著︰「腦袋上有開孔聽起來不是好事……別、別把手伸進去,感覺很奇怪。」

  「是不是還是戴著帽子比較好?被其他人看到的話……有點不妙?」聽從生田的建議,相羽趕在工作人員進入練習室前戴回了帽子,在確認了幾次站位、對了幾場打戲後,相羽覺得腦袋發熱,有些暈眩,終於等到了休息時間,她脫掉帽子,無力的攤坐在地板上。

  「あいあい來這裡。」富田坐到她身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相羽有些不解,富田拉著她躺到自己的大腿上,將兩瓶冰透的鋁罐飲料貼到她毛茸茸的耳朵上。

  「哇!」相羽手足無措,無論是那冰涼的觸感,或是富田的行為,都讓她嚇了一大跳。

  「不要亂動,耳朵被悶在帽子裡很熱吧,還是我去跟工作人員借冰袋?」

  「沒關係的、這樣就好。」

  富田摩娑著相羽的狗耳耳尖,相羽與她對看了會兒後閉上了眼睛。

  「あいあい 你這耳朵該怎麼辦呢…… らぶぷろ的時候感覺很容易弄傷耶。」

  「我也這麼覺得…… 比起這個,應該要先擔心克洛迪娜的髮飾戴不上去了啊。」


  不要順著我的話接!給我多擔心你自己一點啊!富田有些生氣的想著。


  練習室另一個角落的佐藤等人,不知道在玩些什麼,突然高聲哄笑起來,在富田聽來只是稍微大聲了點,但相羽皺著臉,伸手把立耳摺下來,她馬上就理解了,對相羽來說,等同於一次有兩對耳朵在接收聲音,只是高聲說話都有可能傷害她的聽力。

  「你這樣還能去Roselia的練習嗎?鈸一敲下去你可能會暈倒。」

  「最近不需要練習……不過我會想辦法的。」

  「飲料我要回收了,你快起來。」富田突然抽手,推著相羽的背催促她離開,相羽一頭霧水:「欸飲料不冰了,我買新的還你吧。」富田小孩子玩耍似的把飲料護在懷裡,丟進自己的隨身包裡。

  接下來的練習是舞蹈動作確認,其他的夥伴紛紛戴上貓耳的髮帶,害相羽以為那是新的表演道具:「欸?等等,我沒辦法戴啊、」

  「不是啦あいあいさん,我們戴著這個,你的耳朵就不那麼顯眼了。」小山向她解釋著,舞蹈老師進門後掃視了一圈說:「欸只有相羽さん的是黑色的呢。」,她尷尬的笑了兩聲作為回應,其他人倒是安心了下來。

  前奏一下富田就知道不妙了,她用眼角餘光偷瞄著站在她身邊的相羽,兩只狗耳朵分別轉向不同的方向,頻繁的轉動著,要接收的聲音太多了,富田可以從相羽那圓滾滾的大眼睛中讀到困惑跟猶豫,眉頭皺起又鬆開,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但相羽還是隨著身體的記憶把整首歌的指定動作做完了。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相羽消失了一首歌的時間,在第三首歌前奏中她走回富田旁的空位,對富田指了指她長髮間人類的耳朵,富田隱約的可以看到耳孔裡塞著橘色的東西,她猜測那應該是耳塞,看相羽接下來面色平靜,也就放心許多。

  

  *

 

  下一個休息時間中,生田告訴她一件事,她玩心大起的想要實驗看看,於是她在練習室的角落、或是在相羽身後幾步遠的走廊上、嘈雜的間奏時,她壓低聲音,用幾乎不可聞的氣聲說:「あいあい、」無論相羽距離她多遠、空間裡多吵雜,她看見相羽頭上那對狗耳朵準確的轉向她所在的位置,然後相羽帶著迷茫的表情轉過臉,在看到她的一瞬間,笑容在相羽臉上舒展開來,像花一樣,像陽光一樣,一種不可思議的感受撞了她的心口一下,她又試了幾次,屢試不爽,相羽準確的找到了她的位置,沒有漏聽任何一次呼喚,相羽的笑容每一次也準確的「撞擊」了她的心。

 

  「あいあい、」練習結束後,收拾私人物品時,她又細細的喚了一聲,相羽拎著自己的包包靠到她身旁:「まほ姉叫我嗎?」富田把「只是想叫叫看」這樣有些惡趣味的回答嚥回肚子裡,想了想後開口:「戴了耳塞有好一點嗎?」相羽點點頭:「感覺跟平常差不多呢。」

  「あいあい、」聽到富田的呼喚,相羽直視她的眼睛,富田想問的事淹到了喉嚨,但總覺得剛才其他人都問過了,她不想讓相羽重複為她解釋,更何況,相羽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可以感覺到相羽在安撫她們所有的人,她不需要被安撫,除了表達自己的關心外,她還能替相羽做些什麼呢?在練習的空檔她都在想這件事,她始終沒有想到一個滿意的結論。

  「不可以吃巧克力喔。」她想了想,最後說。

  「我又不是狗狗。」

  「保險起見。」她伸長手摸了摸相羽的頭頂,包含那對毛茸茸的耳朵。

  

  *

 

  富田在自己的床上醒來,手中殘留著毛茸茸的觸感,跟她的狗馬卡龍摸起來幾乎一模一樣,她困惑的用拇指摩娑著其餘四指的指腹,是夢嗎?她一邊想著一邊梳洗換衣、化妝、整理外出的包包,包裡有兩罐鋁罐裝的咖啡,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了。往練習室的路上,她反覆思考那是不是夢,一定是的吧,狗耳朵什麼的,太超現實了,她甚至想去翻前幾天的推特紀錄,她究竟有沒有點德國牧羊犬的影片愛心?不過那也不能證明什麼。

  練習室的門開著,她遠遠看到似乎是相羽的身影,她靜靜的走到門口,用氣聲說:「あいあい、」

 


  正在仔細檢查克洛迪娜用的道具劍的相羽轉過身,揚起冬陽一般的笑容:「まほ姉早安!」

 


评论(9)
热度(134)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