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生*YUMIO

我叫弓生,本體是一隻羊咩,寫同人百合小說,嘗試寫各種世界觀設定的故事,有的很雷請小心。

如果喜歡我寫的故事,留言告訴我,點愛心或是推薦也很感謝,我會知道是害羞的同好。

目前創作中故事原著:魔法少女奈葉,LOVELIVE系列,少女歌劇
頭像繪者感謝: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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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太陽之國的俘虜 少女歌劇 克洛真矢

上次的留言一直沒有空回_(:3 」∠ )_,我這幾天找時間回覆。


使用了手遊卡面的劇情「離別的戰記」的設定,擅自加入了一些魔法元素,有自創角出現,是克洛的部下,不影響劇情。

沒有厲害的天堂軍團長,也沒有車車,不是ABO,只是想看看離別的戰記的平行世界中的九九組,感覺一點都不歡樂這劇情。




  *


  純那經過騎士們專用的娛樂室時,看到軍團長花柳香子跟小隊長西條克洛迪娜兩人在棋盤上廝殺。香子只穿著騎士服的內袍,披著狐皮鑲邊的大衣,托腮興趣盎然地看著皺眉苦思的克洛。克洛倒是相反,胸甲跟手甲都穿上了,刀鞘歪歪扭扭的靠著椅子,不過頸部的裝飾皮草被她拿下來了,克洛的後頸還蒸騰著熱氣,看來是剛結束來自其他騎士的挑戰練習。純那拿著一捲羊皮地圖、幾份其他騎士的假單,靠過去看了棋盤上的局勢。

  「看來只能犧牲城堡了。」純那淡淡的說。

  「我想也是。」克洛咋舌,連軍師都這麼說了,看來也只能如此。

  「欸欸欸觀棋不語真君子啊。」香子眼看整個騎士團的腦袋竟然跟自己的敵人聯手,忍不住抱怨。

  「你是君子嗎?」純那看了看克洛。

  「我不是,你是嗎?」純那大方的搖了搖頭,兩人對香子咧嘴一笑。

   「你們兩個──」香子正要發難,被純那打斷。

  「好好好,我只是要來傳話的,西條隊長你的隊員要我傳達,他們抓到了一個太陽之國的騎士,關在單獨地牢裡了。」

  「單獨地牢?為什麼要特別跟我報告?他們抓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嗎?」克洛挑眉,平常抓到敵國的騎士通常是關在數十人一間的大地牢,審問個幾天就放回去了,部下也不會特別向她報告。

  「呃,你的隊員說、那看起來像是你會喜歡的類型……」純那有點尷尬的說,克洛麾下的少年信誓旦旦的說「隊長一定會喜歡!她的菜!我們特別留下來的!」時候,她只能乾笑兩聲,她現在也極力不要對自己的同袍做出鄙夷的表情。

  「喔呀、」香子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指甲敲了敲手邊裝有溫酒的銅杯。

  「什、你們聽我說、一定是里昂那小子,成天跟我扯些有的沒的,胡說八道什麼,我晚點一定去揍他……」克洛記得那個總是跟前跟後的小男孩,老愛說「隊長的馬真好看」,要不然就是問「隊長喜歡什麼型的?」、「隊長覺得那女孩好看嗎?」,有時懶得搭理他,就隨口回答,沒想到竟然在他腦中拼湊出自己的理想型了。

  「跟隊員打成一片是好事啊。」香子微笑著說。

  「原來這類的話題可以跟隊員拉近距離。」純那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克洛已經搞不清楚她是在諷刺她還是真心這麼想了。

  「所以那個渾小子還說了什麼?」克洛嘆了口氣,已經放棄解釋。

  「這是鑰匙,說是請西條隊長務必過去審問。」純那從腰後掛著的小袋裡掏出一把鑰匙。

  「我知道了。」

  「克洛啊,如果是天堂真矢的話,要記得叫咱去看,如果能親手替她洗洗脖子,就了結咱一樁心願啦。」香子突然說。

  「怎麼可能,天堂真矢可是軍團長,我那些弱到不行的部下怎麼可能抓得到她。」克洛忍不住笑出聲,雖然黑獅子國的騎士都嘲笑太陽之國的騎士隊長們是對戰衝第一的笨蛋,但以天堂真矢的劍為半徑,沒有人能靠近她,就連擅長近戰的克洛也只跟她交手過一次,當時一劍劃破了她胸前的白領巾。

  「而且天堂真矢的臉大家都認得的。」純那補充,要香子不要老做砍掉敵方軍團長腦袋的大夢。

  「好好好,咱要去忙了,這盤就到這裡。」香子揮了揮手,離開了娛樂室。

  「欸──」克洛看了看盤面。

  「我再兩步就可以將軍了不是嗎?」她問純那,純那只是聳了聳肩,軍團長向來這樣。

 

  克洛在離開娛樂室的時候還記得要去看看那個俘虜的,但當她一走出騎士塔,她的小隊員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向她報告:「隊長!馬、馬……」

  「什麼事?你慢慢說。」

  「馬廄燒起來了──」

  克洛簡直要吐血,她不是三頭六臂,也不是能操控水元素的術士,與其向她求救不如扯著嗓子把所有的騎士叫去救火還比較實際。

  「有多少人去救火了?」

  「報告隊長,我們小隊的騎士都去了。」

  「你去騎士塔裡大喊,把所有的騎士都叫來幫忙。」

  克洛提起自己的配劍,向馬廄跑去,邊想著自己是不是幼稚園老師,為何管理的小毛頭們怎麼一點基本判斷都沒有。

 

  最後在神樂光的小隊支援之下,把馬廄的火撲滅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克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濕掉的衣袍換掉,卸下了戰甲,坐在桌前讀著過兩天開會要用的資料。直到晚餐時間在餐廳裡將麵包剝成小塊時,她啊了一聲,猛然想起那個被關在單獨地牢的俘虜被餓了一整天。

 

  克洛面上平靜的向廚師要了奶酒,不急不徐的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換上全副武裝的戰甲加上毛皮斗篷,帶著裝有火元素的提燈,繃著臉走向單獨地牢。

  走下地牢的石階時,克洛心裡暗叫不妙,地牢裡一點光亮都沒有,傍晚開始下起了雪,石頭的寒氣透過她的皮靴侵襲而來,她深怕那個俘虜已經被凍死,這不只是一條生命的問題,虐待俘虜可是會讓敵國師出有名的。

  

  俘虜兩手被銬在牆上,垂著頭一動也不動,服裝的確是太陽之國的騎士,只是落魄的很,騎士服上值錢的裝飾都被拆走了,如果這是出自她的部下之手,她明天一定會拿訓練用的木劍敲到他們屁股開花,她的部下可以不靈光,但不能沒有操守。

  俘虜的肩膀上插著一隻箭,她急忙拿著燈靠過去檢查箭羽的顏色,純那專用的箭羽是黑的,代表箭上施了術法,如果中的是黑箭羽的箭,一天下來可能已經沒救了。

  用火光照亮俘虜的肩頭,克洛將箭折短後鬆了一口氣,箭羽是普通的白色,但她同時又倒抽了一口氣──她看清那人的臉了,那是天堂軍團長,天堂真矢。

 

  克洛腦中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原來真的存在!騎士團裡真有蠢到認不得敵國軍團長的臉的人。

  

  「黑獅子的人這麼陰狠,把我晾在這邊一整天,寧願凍死我也不敢正正當當的一決高下?」真矢聲音冷得發顫,克洛完全沒有被激怒,反而慶幸她還有力氣說話。

  「給我閉嘴,喝。」克洛把自己裝滿酒的水囊塞到真矢嘴邊,確認她有好好嚥下之後才收回。

  克洛替她打開手銬,扶著她慢慢坐下,真矢的身體幾乎沒有溫度,克洛看到她的嘴唇凍得都失去血色。她環視地牢,認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將自己的斗篷解下扔在地上。

  「你躺下。」真矢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著脫了斗篷的克洛。

  兩人對視幾秒,克洛讀懂了她眼裡的意思,暴躁的敲了下石牆,手甲撞擊發出響亮的聲音。

  「我是那種人嗎?你自己走得動?我是要把你揹到溫暖點的地方去!」

  真矢嘴巴開合了一陣,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是無聲的躺下,冰冷的地板上她身體忍不住發抖著。

  克洛一手拉起她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一手穿過她的胯間,將她打橫扛起,真矢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抵著克洛的肩膀,克洛抓起地上的斗篷,將真矢給蓋住。這個姿勢巧妙的避開了真矢肩頭上的箭,同時讓克洛的手空了出來,她拎起提燈,小心翼翼的一階一階往上爬。克洛的體溫加上溫暖的毛皮斗篷,真矢放鬆了下來,克洛的舉動讓她安心,這是她們還在騎士學校時學到的技巧──如何有效的搬運自己受傷的同袍。

 

  克洛把真矢搬回自己的寢室後往床上一扔,就急忙將房裡每個角落的火元素喚醒,房裡的溫度快速上升了兩三度。再度餵了真矢幾口奶酒,真矢的臉色漸漸恢復,手腳也不再發抖。她找來醫藥箱跟乾淨的毛巾,將毛巾塞到真矢嘴裡:「速戰速決,我要拔了。」還沒等真矢反應過來,克洛抓緊箭矢,將金屬箭頭拔出,馬上用紗布壓上止血。

  「嗚!」真矢的吃痛的唉了一聲,喊聲悶悶的透過毛巾傳出來。

  「自己壓著。」克洛示意真矢自己接手,她開始解著真矢的騎士內袍,怕真矢又誤會,她解了幾顆扣子後突然說:「幫你包紮。」

 

  「我知道。」

 

  克洛不發一語的替真矢包紮,真矢也安安靜靜的沒多說什麼,凝結一般的空氣讓克洛很難受,她腦中拼命轉著,但想出的都是一些說不出口的話,「你最近還好嗎?」、「記不記得我們以前在騎士學校的時候……」怎麼都不是適合兩個敵對陣營的將領之間的對話。

 

  「之前大場隊長在邊界跟星見さん的小隊狹路相逢。」真矢自顧自的說起話來,克洛不理會她,繼續手上的動作。

  「大場隊長帶了一整個中隊,怎麼也不能假裝沒有看見。」

  「看到星見さん站在隊伍的最後面時,大場隊長像瘋了一樣撲過去,她的隊員怎麼攔也沒有用。」

  「星見さん帶的人更多,一整個中隊、一小隊的弓箭手還有術士,幸好在大場隊長被弓箭插成刺蝟之前,她的副隊長夠機靈,大喊撤退救了她一命。」

  「奈奈還好嗎?」克洛忍不住問。純那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她的隊員也都很守紀律,如果她下封口令,連香子也不會知道。但依照純那的性格,應該還是會提出正式的報告,只是用字如何輕描淡寫她就不清楚了。

  「真正刺穿軟甲的箭只有兩隻,都是黑箭羽,奇怪的是箭上沒有術法。」她們兩人都知道這一點都不奇怪。

  「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就只是哭,也不要醫生碰她。」

  「她跟我說:『真矢ちゃん,這裡很疼啊。』。」真矢有些吃力的抬手,指著自己的心口。

  克洛的手頓了一下,才繼續將紗布跟繃帶固定好,她站在床邊,看了看真矢身上的包紮,看了看她的眼睛,張了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一會兒後放棄了,蹲下身去脫真矢的皮靴。

  

  「西條さん你做什麼?」真矢想要縮腳,卻被用力抓住了膝蓋。

  「這裡可不比太陽之國,多少人凍掉了指頭耳朵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知道嗎?」

  「火元素來。」她揚了揚手,桌下的火元素竄了過來,像撒嬌的小狗一樣在真矢的腳邊打轉。

  「你學會了術法?」

  「這些都是買來的,只要幾枚金幣,那些會做生意的術士甚至還會給你使用說明書,火元素像寵物一樣,很聽話。」

  「薪水都花在這些東西上了,真不值得。」克洛淡淡的說著。

  

  真矢看著克洛的臉龐,跟記憶裡的不太一樣了,她當然記得那個一劍劃過她胸前的黑獅子國騎士,只是在她的心裡,克洛的樣子還停留在她們一起在騎士學校訓練的時候,那個還帶著稚氣跟一點少年氣息,白皙的臉上永遠帶著不服氣的表情的西條克洛迪娜,老是在她跟前叫囂著,卻還是會替她包紮的西條克洛迪娜,那個總是把少得可憐的零用錢存起來買裝備的克洛迪娜,有一天帶著好聞的香氣與她進行對練,真矢後來才知道她買了香水,她心裡有種難受的感覺,好像克洛先她一步變成大人了,借了克洛的香水聞了聞,發現味道還是不太一樣,真矢正經八百的告訴克洛,她覺得還是克洛身上原本的味道最好聞。

  克洛表情微妙地反問她什麼是她原本身上的味道,真矢扳著指頭說:「皮革的味道、軟甲金屬的味道、還有西條同學身上的汗味。」真矢吃了克洛穿著手甲的一拳。真矢不敢告訴她的是:她不希望克洛再用那個香水,香水的氣味混合了克洛身上的味道後讓她的打從腹部升起一種灼燒感,讓她好想在克洛身上咬個幾口。

  克洛溫順的替她脫掉靴子這種事像是天方夜譚,告訴當年的自己會被嗤之以鼻的吧。克洛改變了很多,她自己也是,反倒是她擦起了香水,克洛卻又全把薪水投到度過寒冬的裝備上了。

  

  「看什麼?你少了一根寒毛的話,太陽之國的人會跟我們沒完沒了的啊。雖然現在也是沒完沒了就是了。」克洛碎念著,走到衣櫃前,開始卸下自己全身的裝備。

  「為什麼胸甲上面一點衣料都沒有,不冷嗎?」真矢把一句「那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設計」嚥回肚子裡。

  「因為太陽之國的偽君子騎士們會盯著看啊,我以為你很喜歡。」

  「我不喜歡。」真矢悶悶的說著。

  「你現在不正是盯著我看嗎?」

  「我不喜歡。」真矢只是又重複了一次,仍大方看著克洛把騎士內袍脫掉,換成柔軟寬鬆的室內服裝。

  「你髒死了,能不能換件……唉算了,給我把你那身騎士服全脫了,內袍也脫掉。」克洛從衣櫃裡拿出一條厚厚的動物皮毯,將只穿著內衣的真矢給裹起來。

  「這樣就不冷了,過去一點。」把真矢往床內推,她躺上床,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睡覺,明天送你回去。」

 

  不可思議,一切都不可思議。真矢想像過各種與克洛重逢的場景,不是她砍掉克洛腦袋,就是克洛砍掉他的腦袋,偶爾是香子出來串場,用各種殘忍的方式把自己給弄死。在真矢的想像裡,無論是自己、克洛或是香子,在行刑的時候都帶著勝利的笑容,但她心裡清楚,即使是沒心沒肺的香子,卸下笑容之後會為她們之間的往日情誼流幾滴眼淚。

  「克洛迪娜……」她忍不住喚她。

  克洛因為這聲稱呼愣了愣:「什麼事?還冷嗎?火元素、」真矢抓住克洛抬起來欲召喚火元素的手。

  「我不習慣這些術法。」她看著克洛的眼眸,說著不是很重要的謊言。

  克洛沒有回話,讀著真矢眼底的意思。

  「俘虜就俘虜,要求這麼多。」她抱怨著,將真矢拉進懷裡,還小心著不要壓到她的傷口。

 

  「……真是討厭的女人。」

 

  

  *おまけ

 

  真矢聽到了說話聲,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克洛披著毛皮斗篷的背影,她站在門口低聲跟誰交談著,克洛看起來比平常站得更挺,完全擋住了門,陽光照得克洛的奶油金髮閃閃發光。

 

  「你老實說,那傢伙身上的飾品都到哪去了?」 

  「隊長,我們是在貧民區附近發現她的,我發誓我們什麼都沒有拿。」

  「真的?」

  「真的!」

  「好,我相信你。你們今天、」

  「隊長!那是昨天那個太陽國的對吧,怎麼樣?你喜歡嗎?我猜你一定會喜歡的!」跟克洛對話的人踮起腳,試圖越過克洛偷看著床上那一團凸起。

  「唉。很好很好,我喜歡。」克洛嘆了一口氣,語氣平板的說著。

  「里昂,你尊敬你的隊長嗎?」

  「當然!克洛隊長是我最尊敬的騎士。」

  「那為了保護你最尊敬的騎士的名譽,這件事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我以我的名譽發誓,我什麼都不會說。」

  「很好,我交代一個很重要的任務給你。」克洛摸了摸後腰,掏出一個皮袋子。

  「十個金幣你拿去給星見騎士,告訴她我身體不舒服,請她幫我帶今天整個上午的課程。還是你們希望我找神樂騎士?」

  「不不不,星見騎士很好。」

  「五個金幣你下午帶整個小隊去山腳下的餐館吃些點心,不准喝酒,果汁或是可可隨便你們點。」

  「這五個金幣給你,今天一整天把整個小隊顧好,知道嗎?」

  「謝謝隊長。那隊長……」

  「那個太陽之國的傢伙抱起來很舒服,我再回去睡一下。你明白嗎?」

  里昂聽懂了她的話,捧著沉甸甸的錢袋走了,關門之前識相地說了:「那隊長好好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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