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生*YUMIO

我叫弓生,本體是一隻羊咩,寫同人百合小說,嘗試寫各種世界觀設定的故事,有的很雷請小心。

如果喜歡我寫的故事,留言告訴我,點愛心或是推薦也很感謝,我會知道是害羞的同好。

目前創作中故事原著:魔法少女奈葉,LOVELIVE系列,少女歌劇
頭像繪者感謝:羽影

© 弓生*YUM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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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野狗戴上項圈如何  少女歌劇 奈奈純那

〈!〉故事跟推薦的圖都跟項圈/綑綁有關,
有擦邊一點角色扮演跟支配/臣服,不喜歡的朋友就請不要往下拉了。





受到@七水伽由太太2018年年末發的三張圖的啟發,做了一個這樣莫名其妙的故事真是對不起_(:3 」∠ )_大家快去看太太的圖配色跟氛圍都超棒的!


非典型Alpha系列最近進行得不是很順利,來寫個短篇轉換一下心情。


這篇故事用了一個自我流的設定:奈奈有寫深夜劇本的習慣。

簡單說就是把一些腦內妄想用劇本的形式通通寫在筆記本上了。

覺得這篇兩人都很糟啊,我是一隻糟糕的羊咩。


就是一些床上的小樂趣(兩人交往中),有點小擦邊,沒有車。


突然覺得華戀有點可憐,我不是故意的,華戀很棒,真的,雖然她常常在我的故事裡遭殃......





  大場奈奈演技純熟這點星見純那是不會否認的,但是作為伴侶,就有些感到困擾了。這點純那找不到人可以討論,這有點太隱密羞恥,更何況,再親近的朋友都不會想聽這種關起門來的親密事。


  奈奈容易跟角色共感,從下戲到完全脫離需要比別人還要多一些的時間,簡而言之就是入戲太深。以舞台表現來說沒有任何問題,但對於她自身,還有一起生活的人,就有些小麻煩了。例如說練習《歌劇魅影》的那幾個禮拜裡,華戀總是覺得背後痛痛的。

 

  「這裡痛?還是這裡?」真晝按壓著華戀的後背,但華戀只是困惑的搖搖頭。

  「華戀要說的是芒刺在背吧。」克洛走進客廳。

  「西條同學四字熟語學得不錯。」真矢站在她身後說。

  「你那語氣是怎麼回事?諷刺我嗎?」

  「我可不敢。」真矢舉手投降。

  「克洛ちゃん的意思是?」

  「因為華戀演的是勞爾啊。」

  「所以?」

  「魅影不喜歡勞爾。」

  「嘛、『不喜歡』已經算是很客氣的詞了。」

  「欸?什麼意思?」華戀還是一頭霧水,克洛跟真矢兩人演的雙簧她沒有一次跟上過。

 

  「奈奈入戲太深了。」純那坐到單人沙發上,輕描淡寫的說。

  「你去廚房問奈奈你可不可以先吃一塊晚餐的煎蛋捲試試。」

 

  幾分鐘後華戀嚼著最後幾口煎蛋捲,帶著有些驚恐的表情回來了:「Banana好可怕!她用溫柔的語氣說可以,但是表情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等到晚餐時間就沒事了,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從舞台上的狀態恢復。」就如同純那所說,奈奈在晚餐時間替所有人盛湯時,已經恢復成原本的大場奈奈了,對華戀揚起熟悉的笑容。


 

  *

 

  自從大場奈奈的「裏.劇本寫作練習本」被純那錯拿之後,她們會試著在兩人溫存的時光上演那些奈奈寫的劇目,算是兩人之間的小情趣,像是「因為伴侶跟朋友太過親近而吃醋的做了」(那個假想敵朋友仍舊是華戀),或是「越線的課後輔導」,最近一次的劇目內容是她將奈奈反綁在教室的椅子上,不過因為教室太容易被撞見,加上她很怕椅子兩人劇烈運動下會把椅子坐垮,所以只是坐在奈奈腿上親個兩口就結束了。


  奈奈的想像力讓她大開眼界,不過無論是再怎麼羞恥的劇情,仍舊是按照正式的劇本形式寫好,每次她讀完之後會表情微妙的盯著奈奈好幾秒,奈奈總是會扭捏的問她:「純那ちゃん……覺得我寫得怎麼樣?」。純那暗想奈奈可能滿享受那幾秒無言的時光。

  


  純那穿好制服,摸了摸頸側的紗布,嘆了口氣。

 

  奈奈入戲太深了。她知道這件事,也跟奈奈討論過關於她們的「夜間小劇場」她演的太認真這件事,她們之間還約定了 safe word*,只是純那沒有想到奈奈會這麼失控,她有點被嚇到了,以至於她已經不記得昨天的劇目是什麼,奈奈在她喊出 safe word之後沒有停手,甚至在她頸間啃了一口,力道之大讓她當場哭了出來,奈奈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慌亂的檢查著純那的脖子,雖然沒有流血但留下了深深的齒痕,早上梳洗時發現已經有些紅腫瘀青,她只好用紗布貼起來。

  看到純那的紗布,奈奈露出了做錯事的小孩的表情,在遞給純那早餐的湯時小小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純純,你怎麼了?」華戀正好坐在純那對面,端著碗用著擔心的語氣問。

  「……被狗咬了一口。」純那沒好氣的說。

  「欸?可是我們附近沒有人養狗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狗。」純那說,奈奈夾菜的筷子頓了一下。

  「跟野狗玩很危險的,純純要注意點啊。」當華戀說出「玩」這個動詞時,香子露骨的假裝被湯嗆了一口,真晝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双葉。

  純那沒有回話,只是默默的把飯吃完,在廚房清洗著屬於自己的餐具時,香子像幽靈一樣走過她背後:「給野狗戴上項圈如何?」

  

 

  奈奈一整天就像怕被拋棄的小狗一樣跟在她的後面,只要四下無人就會拉著她的制服衣角,用十分委屈的語氣說:「純那ちゃん……對不起,很痛吧,原諒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原諒我。」,類似的道歉語句輪流說著,純那其實已經不生氣了,傷口也不太痛了,但不斷的被奈奈的道歉打斷思緒,她忍不住在走廊上停下腳步,她突然回頭時奈奈嚇了一大跳,純那佩服神樂光有辦法對華戀用「給我滾」這麼強烈的詞(雖然只是貼圖),因為一看到奈奈那張可憐兮兮的臉,什麼惡毒的話都煙消雲散了。


  「暫時不要接近我,在我想好要怎麼處罰你之前。」聽到純那的話,奈奈的表情有些微妙,被說了「離我遠點」時難過的表情混合了被「處罰」二字激起的興奮感,雖然她明白純那說的「處罰你」絕對不是她想像的那樣,但還是忍不住有點期待。

 


  *


  純那考慮計畫了幾天,終於在放學時間甩掉老跟著她的奈奈,獨自到了兩個車站外的寵物用品店,看著貨架上整排的項圈,忍不住紅了耳朵。


  她無意藉由項圈羞辱奈奈以達到她處罰的目的,但香子的話這幾天像是惡魔的低語一樣繚繞在她腦中,細細思考後似乎有幾分道理,既然連 safe word都不能約束奈奈了,只好用一些物理的手段制止她。看了幾分鐘後發現眼前的尺寸都是小型犬用的,她繞過貨架走到另一側,昨晚趁奈奈熟睡,純那拿了毛線偷偷量了她的頸圍。一般不是都量戒圍的嗎。她暗暗吐槽自己。


  大型犬用的尺寸剛好適用,她摸著項圈的內側,覺得有點刮手。

  「請問是要找大型犬用的項圈嗎?」店員見純那猶豫不決,向她搭話。

  「呃、是的。」純那故作鎮定,整間店現在就她一個客人,店員不替她介紹也太失職了。

  「這個內裏有點粗糙……我擔心那孩子會痛。」她想了一下,選了一個比較中性的詞去稱呼使用項圈的對象。

  「那您可以參考一下這款,這是真皮的,內層也有做過處理。」店員拿了另一個款式,翻來覆去展示了一番後將商品遞給她。

  「真皮的很堅固,劇烈運動也不用擔心喔。請問您的狗狗是什麼品種的呢?」劇烈運動。她覺得自己在曲解店員的每一句話。

  「呃……黃金獵犬?」純那猶豫了一會兒,腦中只出現這個名詞。

  「那是很熱情的孩子呢。大型犬的話很適合這款喔,這系列出了三個顏色,這個顏色跟金色很搭呢。」店員熱心的將褐色、深紅跟黑三款顏色都拿給純那看,特別推薦了褐色的款式,配上金色的扣環挺高雅的,她稍微想像了一下奈奈的髮尾跟項圈配在一起的樣子,附和著店員的話頻頻點頭。

  「建議您搭配牽繩,一樣的顏色,扣環很牢固。」店員將同樣色系的牽繩扣上,用力拉扯了幾下。「您看,不用怕會掙脫。」不怕掙脫。純那在心裡重複一次。

  「好好好,我買一組,請幫我結帳。」純那實在不想看店員展示更多項圈的使用方法了,深怕開啟其他興趣的開關。

  「您要搭配名牌嗎?現在免費刻字喔。」

  「不用了沒關係!」她深怕下一秒她會要求店員刻上自己室友的名字。

  「您是要送人的嗎?」

  「欸?!」店員的問題嚇得純那心臟漏跳一拍。她剛才哪一點表現得像是要把項圈用在人身上的?

  「本店是免費包裝,只需要付盒子跟包裝紙的費用就好。我是看您剛才不太確定狗狗的品種,想說是不是要送給有養狗的朋友呢?擅作主張真是不好意思。」店員歉然的說。

 

  「……有哪些包裝紙可以選?」純那深吸一口氣後回答。

  

 


  * 


  項圈套組的盒子有點沉,花掉她快要一張諭吉,但此時她突然有點送不出手了。回程的路上她在腦中模擬了幾個奈奈打開盒子後的反應,像是奈奈皺著眉頭說:「原來你是這種人」,或是哭著說:「如果這是處罰的話……」,無論哪個感覺都讓她們倆之間的關係變得奇怪,自從她對奈奈說暫時不要接近她之後,奈奈看起來情緒低落很多,連討抱抱都不敢了,只敢小聲的喊她,然後怯怯的說:「我做了點心……」。

  她打開房間的門,奈奈正坐在床上靠著牆在讀劇本,一看到純那眼睛都亮了起來,純那彷彿看見奈奈頭上那對不存在的耳朵立了起來。

  「純那ちゃん你今天好晚啊。」  

  「去買了點東西……這給你。」純那決定還是速戰速決,快要一萬日圓的東西最後可能會塵封抽屜想想也有點心痛,更何況她也想改善奈奈在床上的壞習慣,只要好好解釋的話應該是可行的。


  「欸?今天不是什麼特別的節日啊……」。她坐到奈奈身邊,看她拆禮物。

  「這個……」奈奈沉默的盯著盒子裡的項圈許久,純那一句「你聽我解釋」憋在喉頭。


  「是純那ちゃん特別幫我挑的嗎?」奈奈的眼底閃閃發光,這反應出乎純那的意料之外。


  純那點了點頭。


  「我好高興,純那ちゃん幫我戴?」她愣幾秒後才小心翼翼的將項圈環繞在奈奈的頸上,扣上後左右轉動著項圈:「會不會太緊?」。


  奈奈搖了搖頭。純那順勢將牽繩扣上,起身站到床邊,手稍微向上抬,迫使奈奈仰著頭看她,奈奈的表情充滿期待,純那覺得有種本能被開啟。


  「你看,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你太入戲了。」純那有些用力的向外一拉,奈奈露出了疼痛的表情,牽繩收得很短,奈奈完全搆不到純那。


  「奈奈,你可以理解的吧。」放長了牽繩,奈奈乖乖的坐好,純那的心底浮起異樣的快感。



  「我明白的。」






  おまけ


  夜間小劇場結束後,純那見奈奈的項圈已經被汗浸濕,伸手想要替她拆下,奈奈一個翻身就把純那抱在懷裡:「沒關係,再這樣一會兒。沒想到純那ちゃん也喜歡這個,好開心。純那ちゃん覺得我戴著項圈的時候是不是要叫你星見さん?還是主人比較好呢……」奈奈歡騰的說著,像隻大狗一樣蹭著純那的臉。



  純那用手摀住臉:「不、你不明白。」




*safe word:安全詞,行為中若有其中一人喊出安全詞,就必須要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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