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生*YUMIO

我叫弓生,本體是一隻羊咩,寫同人百合小說,嘗試寫各種世界觀設定的故事,有的很雷請小心。

如果喜歡我寫的故事,留言告訴我,點愛心或是推薦也很感謝,我會知道是害羞的同好。

目前創作中故事原著:魔法少女奈葉,LOVELIVE系列,少女歌劇
頭像繪者感謝: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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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黑獅子國的俘虜(2) 少女歌劇 奈奈純那

 為什麼!為什麼標題不是(下)而是(2)呢.......

我想應該會在(4)結束。

這個太陽蕉有點病蕉,請注意。





  雖然知道帶著淚痕的臉被敵人看到會很丟臉,但是大場奈奈離開之後純那還是忍不住哭了。當她吸著鼻子時,有人打開了門鎖,她警戒的望向門口。

  「BANANAちゃん做得也太過火了。」來人拿了濕毛巾將她的臉擦了擦,仔細的替她把衣服給扣好。

  「純那ちゃん還好嗎?」

  「沒事……謝謝你露崎さん。」純那低著頭說,讓昔日老友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有些難堪,但對方似乎見怪不怪,純那心裡浮現了令她不安的猜測。

  「我把你放下來休息,我們可以一起吃點東西,純那ちゃん可以答應我不要逃跑嗎?」真晝溫和的問。

  「好。」她溫順的回答。

  被解開手銬後,純那第一件事就是把奈奈扔在地上的手套撿起,急急忙忙的塞進口袋,深怕不知情的真晝碰到手套。真晝假裝沒有看到純那那既狼狽又窘迫的樣子,把帶來的飲料倒進小杯裡放在木桶上。

  「這個是……酒嗎?」純那喝了口飲料,訝異的看著真晝。

  「是啊,近來收成不錯,去幫忙村民農務的時候學的,這是我釀的喔。」真晝有些自豪的晃了晃瓶子。

  純那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雖然入口有點辣,但是尾韻有淡淡的甜味,是很清爽的酒。真晝又從布包裡拿出一些小餅乾跟起司,很適合配酒的組合。

  「很少在前線看到露崎さん……啊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除了奈奈之外,遠遠看到天堂さん幾次,華戀跟石動さん也遇到過一兩次,想著好像很久沒看到露崎さん了啊。」純那緩緩的嚼著餅乾,麥子的味道很明顯,頗有豐收秋日的風味。

  「我沒什麼能力的嘛……留在城裡跟教會的人一起保護孩子們,最近開始學一些防禦系的術法了。」真晝起初還有些畏縮,但說起教會的夥伴跟新學的術法明顯自信了起來。

  「對了……小光她還好嗎?」真晝突然問。

  「神樂さん她作為騎士是很優秀的,不過我們以前就知道她的內務一團糟呢。」純那苦笑,為了不要讓她因為內務檢查被處罰,真晝跟華戀可是拚了命的掩護她,不過華戀也是自身難保就是了。

  「我沒機會進到她的私人空間,不過作為小隊長她的隊員很敬重她。」純那接著說,看到她的杯子空了,真晝順手替她把杯子斟滿。

  「那我就放心了。」看真晝面不改色的乾杯,純那急忙也幫她把杯子倒滿,真晝比她想像中的還要能喝,騎士學校時期大家都還沒成年,被發現偷喝酒的話是件大事,所以她沒有機會知道其他人的酒量,在黑獅子國天冷時曾見過香子跟克洛會喝些溫酒,他們的裝備裡的確有隨身酒壺,不過自己用到的次數少之又少。

  「奈奈她常常……呃、常常這樣嗎?」純那本來想說的是真晝對自己凌亂的衣裝見怪不怪的這件事,該說是奈奈常常對戰俘上下其手?還是跟女孩子的往來很熟悉?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樣好好敘述,奈奈似乎與她記憶中的樣子有些不同了。

  「嗯?啊、是在說發脾氣的事嗎?BANANAちゃん最近很常生氣呢,畢竟是隊長,要管理的事務也多,而且……也沒有勸她的人嘛。」真晝嘆了一口氣,小口小口的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掉。

  「即使是我們也不太敢當面說她什麼,你看嘛,BANANAちゃん是隊長,比我們的位階都高,除非是天堂さん才能說她幾句,不過天堂さん也很忙碌,比起糾正BANANAちゃん的脾氣,她還指望BANANAちゃん多替她分擔一些工作呢。」真晝誤會了純那的意思,不過說出來的情報讓純那有點訝異,她也就順著聽下去。

  「純那ちゃん可能沒有感覺到,從以前開始BANANAちゃん就只聽你的話呢,純那ちゃん不在的話,沒人勸得動BANANAちゃん的。」真晝說著,自己倒滿了酒後拿起小杯,意指要跟純那乾杯。

  「是這樣嗎……」純那酒喝完後訥訥的說著,她看著真晝的臉,覺得好像可以理解,就好像是如果她見到了神樂光凌亂的房間,即使她跟神樂光都是隊長,她也不好說什麼,但華戀或是真晝就能自在的勸誡她,甚至指揮她把房間整理好。

  「如果BANANAちゃん可以遇到另一個像純那ちゃん這樣的人就好了。」純那被真晝的話戳了一下,以現實的考量來說,黑獅子國跟太陽國之間必然是無法恢復以前的關係了,遇到另一個能關心她、勸誡她、照顧她的人這的確是對奈奈來說最好的狀況,只是一想到自己的位置會被取代,胃裡就湧上一陣酸楚。

  「奈奈她現在有……」純那話還沒說完,木門被推開,真晝進來時沒有把門鎖上。

 

  大場奈奈冷著臉關上門,站在陰暗處的她讓人看不清表情。

 「露崎騎士,我不記得我有拜託你來幫我照顧戰俘。你負責保管的鑰匙不是這樣用的。」她從口袋裡拿出另一副新的手套,邊戴上邊說。

  「BANANAちゃん、這是、」

  「任意插手別人的工作不太好吧,還是你沒有把我這個隊長放在眼裡?」

  「奈奈!」奈奈掃了純那一眼,轉頭繼續對真晝說話。純那對奈奈冷酷的一面一無所知。

  「大場隊長我很抱歉。」真晝低聲說著。

  「給你一分鐘把現場恢復原狀,我可以當作你沒來過。」

  奈奈像是在觀看有趣的表演似的,抱胸看著真晝手忙腳亂的把桌面收拾乾淨。

  「那瓶拿過來我看看。」聞了聞瓶口,奈奈挑眉:「露崎騎士,值勤時間……」真晝的頭低了下去。

  「我就沒收了。把戰俘綁回去。」

  純那配合的舉起手靠到牆邊,真晝小心翼翼的將手銬鎖上。

  「太低了,再往上一點。」奈奈突然說。

  「可是、」真晝想要多說什麼,但是又吞了回去,把手銬鎖鏈的長度縮短了一些,純那被迫墊起腳尖。

  「對了,教會的南風さん好像在找你喔。」

  「欸?」

  「我建議你漱漱口或喝點水再去,南風さん會生氣的吧,酒味。」奈奈淡淡的說,真晝有些尷尬,離開前仍回頭不放心的看了純那一眼。

 

  「終於只剩我們倆了,我們有很多時間慢慢聊,嗯……不如先跟我說說你們剛才在聊些什麼?」

  「聊些近況而已、」這個姿勢對純那來說很吃力,沒幾分鐘她就覺得腳踝發痠。

  「喔?我以為真晝ちゃん說的是『囂張跋扈的大場隊長』的事。」奈奈興趣盎然的看著純那把重心移到右腳,沒多久又換到左腳,她知道等等她就會讓手腕承受身體的重量,然後再換回右腳……周而復始。

  純那感覺到自己的兩腿顫抖起來,剛才喝下的酒開始起作用,讓她耳根發熱,渾身使不上力,她的力氣在幾分鐘內耗盡,改用手腕支撐自己的重量時,她痛得齜牙咧嘴,酒精放大了她的五感,連手銬都比剛才感覺來得冰涼。

  「純那ちゃん 不要再逞強了,如果手腕受傷的話,就不能拉弓了喔,我都替翡翠弓覺得可惜了。」

  「…… 奈奈,把我放下來,求你了。」

  「嗯?純那ちゃん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嗎?你必須要說些什麼不是嗎?」

  純那想起以前在學校的「吐真與情報價值」這堂課,應該說她當然記得,在課上學了許多讓俘虜說出有價值的情報的手段,相對的,也學會當自己變成俘虜的時候,該如何拿捏手中的情報作為談判籌碼。但她印象最深刻的不是課堂的內容,而是這是她唯一沒有拿到第一名的課程。奈奈在這堂課的表現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優秀,甚至贏過自己,所有跟大場奈奈搭檔練習的人都拒絕再與她做任何的搭檔,最後只剩純那願意陪她練習,但純那沒有機會見識奈奈的刑求技巧,她們的練習最後都會變成身體探索。

  「再幾天後,我們會從D6區的邊境派一組小隊發動奇襲……確切的日期我不記得了,你把我放下來,我的日誌本裡有寫,我可以拿給你看。」純那還記得要替自己保留一些籌碼,但她不知道的是這些「籌碼」奈奈根本不放在眼裡。

  「那你不如告訴我你的日誌本放在哪裡,我自己確認?」奈奈帶著笑意說。

  「我想你也明白這個情報的價值。區區一個小隊即使是奇襲對我們來說無關痛癢。」她又補了一句。

  「……帶隊的人是神樂さん。」奈奈挑起一邊的眉毛,覺得有點意思。

  「小隊是新編成的術士弓箭隊,黑箭羽的箭施有術法。」

  「繼續說。」

  「先把我放下來,求求你……」純那滿頭大汗,她已經感覺到手銬在拉扯她的關節,她不禁放軟了語氣。

  「還不夠。」

  「破解術法的寶石……我可以給你一個。」將術法寫入寶石,以便隨時發動,是很高階的技術,加上寶石本身的價值,純那提出的條件算是價值不斐。

  「術士不稀奇,還怕太陽之國找不到會破解術法的人嗎?」

  「那個、術法、嘶……」純那連手臂都開始發抖,她費力的說著。

  「是我寫的,沒有那麼容易解開吧。」純那好不容易撐起一個看起來有些慘淡的微笑,她對自己的術法還算頗有自信,只是現在不是大聲誇耀的時候。

  奈奈沒有回話,只是單手撐著下巴看她掙扎,就像把老鼠困在掌心玩弄的貓。

  純那覺得心裡一陣酸楚,以前那個總是對她極為照顧、深怕她冷著餓著的奈奈已不復見,只有眼前冷酷無情的敵國隊長。

  當眼淚溢出眼眶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酒精的加成讓她變得易感,悲傷的情緒被放大,裡面甚至有些委屈。

  「……這招對我沒用的。」奈奈皺了皺眉頭,壓下心裡升起的一絲心疼。

  「奈、奈……對不起、剛才說的,是騙你的。」純那帶著鼻音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判斷得出來,讓小光帶突襲隊?大材小用了吧?折損了不心疼嗎?」她笑了笑,純那這個謊言太過粗糙,曾經的同窗怎麼會不清楚各自的能耐。

  「不是指神樂さん的事……是爵士大人的事,那是為了氣你才編的,不是真的。」純那邊吸鼻子邊說。奈奈皺了皺眉頭又彎彎嘴角,情緒通通混雜在一起。

   「……你再說一次。」奈奈動搖了起來,努力維持著冰冷的語氣。

  「我沒有打算退役、我沒有接受別人的追求,原諒我……」純那哀求著。奈奈半晌沒有回話,抱胸低著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沉思著。

 

  「原諒你?不覺得說得太輕鬆了點嗎。」

  「欸?」

  「你提供假情報,需要一點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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